
你敢信?一个革命地下党的“大掌柜”,却因为一己之私,把上千个革命同志的生命当玩笑,这话听起来不可思议配资网上开户,但这就是真实发生的事情。
今天咱们要说的这个人就是叛徒,在上世纪40年代末,他是中共在台湾地下组织的最高负责人,代号“老郑”。

那时候,整个岛上的地下网络都攥在他手里,上千名同志的生死,全系于他一念之间。按常理,这种人要么是咬碎牙也不吐半个字的硬骨头,要么是心思缜密、步步为营的老狐狸。可谁能想到,这位“老郑”被捕后,连三天都没撑住,心理防线直接崩成渣。
在坊间流传最广的说法是:审他的特务头子是谷正文,当时谷正文压根没上刑具,就请他吃了一顿西餐。菜单里有一块牛排,只不过在那个连猪肉都算奢侈品的年代,牛排简直是“天上掉下来的神仙肉”。蔡孝乾一口下去,眼睛都直了,似乎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。谷正文见状,问了一句:“想天天吃这个吗?”他连眼皮都没眨,立马点头:“我什么都可以说。”
在接下来的日子,他伏案疾书,把同志们的姓名、住址、联络暗号、接头方式……全倒了个干净。谷正文后来在回忆录里写:“那些自白书堆起来,快有半人高。”这不是招供,这是“批发式背叛”。更讽刺的是,他写得越卖力,国民党越瞧不上他。表面封他个“少将副主任”,安排在国防部情报局挂名,背地里却把他当一次性抹布,用完就扔,连提都不愿提名字。国民政府表面封他个“少将副主任”,安排在国防部情报局挂名,背地里却把他当一次性抹布,用完就扔,连提都不愿提名字,不错,现实就是这么无情。

蒋介石听说后,只冷冷甩出四个字:“无志无用。” 这评价扎心又精准。不是说他没脑子,而是说他连做人的脊梁都折了。一个能把信仰换成一块牛排的人,谁还敢信他明天不会为了块蛋糕再卖一次?老蒋太明白这个道理了。
国民党对他的态度,堪称“塑料情谊”的教科书级示范。职位听着唬人,实则干的是抄抄写写、整理旧档案的闲差;住的是好房子,拿的是高薪水,可出门总有“保镖”跟着,美其名曰保护,实则是防他被暗杀,也防他哪天良心发现又投回去。说白了,他就像一个被关在金笼子里的“叛徒标本”:既不能杀(怕寒了其他“投诚者”的心),又不能信(怕他哪天再反水),只能晾着、养着、监视着。

最耐人寻味的是,台湾官方从头到尾没把他当“功臣”。档案里不写真名,只用“老郑”或“投诚份子”代称;媒体从不报道他的“事迹”,更别提什么表彰大会、纪念文章。为啥?因为他们自己心里也清楚:这种人,不配被纪念。后来的党史材料里,只要提到他,基本都是当反面教材用,“看,这就是贪图口腹之欲、出卖同志的下场。”
而蔡孝乾自己,晚年活得像个活死人,那么晚年的他,生活到底如何呢?他知道,自己手上沾的不是墨水,是血。那一千多个因他而被捕、被枪决、被活埋的同志,每一个名字都像针一样扎在他夜里醒来的瞬间。他不敢见旧人,不敢参加任何公开活动,甚至连亲生子女都让他们改名换姓,搬去台湾南部,彻底切断和自己的联系。这不是冷血,是恐惧,怕被清算,怕被唾骂,更怕死后连骨灰都被泼上脏水,为此,他不得不这样做。

1982年,蔡孝乾因糖尿病恶化去世。当时的蔡孝乾,双脚溃烂流脓,疼得整夜呻吟,却没人敢靠近。葬礼那天,现场只有五个人,其中两个还是殡仪馆的工作人员。当然了,国民政府没办追悼会,没发抚恤金,骨灰被草草埋在阳明山一处荒坡上。风吹草长,连块像样的墓碑都没有,仿佛这个人从未存在过,不错这就是蔡孝乾最终的下场。
有人骂他活该:背叛信仰,千刀万剐都不为过。也有人替他辩解:他只是个普通人,在生死关头没扛住诱惑。可问题来了,普通人犯错,顶多伤及自己;他这一错,却让上千个家庭支离破碎,让整个地下组织灰飞烟灭。这代价,早已超出了“人性弱点”的范畴,成了历史的血债。

他晚年孤苦,死后寂寥,连亲人都不敢认他。这哪是什么“识时务者为俊杰”?分明是灵魂破产后的彻底清算,像蔡孝乾这样的人,真的是又可怜,又可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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